文化载体中知识人的精神实践
说纷坛。然而它确是人类历史发展到今天的一种趋势,标准地说是“不以一二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但既是在不可转移的情境下还是有充分的主观能动性可供发挥的。我们先来看一下钱钟书先生在《谈艺录》中一段很有趣的话:“史必征实,诗可凿空。古代史与诗混,良因先民史识犹浅,不知存疑传信,显真别幻。号曰实录,事多虚构;想当然耳,莫须有也。述古而强以就今,传人而借以寓己。史云乎哉,直诗而已。……岂八识田中,只许“历史癖”有种子乎。即云史诗以记载为祈向,词句音节之美不过资其利用。然有目的而选择工具,始事也;就目的而改换工具,终事也。[2]”对于人的塑造文史哲各有其独特功用,而又难缺其一。文学偏重美的感受与传播。罗家伦在《文化的修养》中说到:“文学不仅是说理的,而且是抒情的;不仅是知识的凝合,而且是愿望的表现;不仅是个性的暴露,而且是悲观的同感;不仅是通情达意的语言,而且是珠圆玉润的美术。文学不仅可作发扬情绪的烈焰,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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