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载体中知识人的精神实践
的话语为人熟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真是“其人虽已殁,千载有余情”。至于宋之亡国与理学弊端之关系,讨论甚多,此处不再展开。后至明亡,痛定思痛,顾炎武不无忧虑地写道:“保国者,其国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5]”此处之“国”与现代的民族国家含义有别。与其同时期的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中论到管宁时更贴切地说道:这更是一种“以天下为己任”的士人精神。时流世迁,精神之内涵实质有不变,而发乎为外者则有别。陈寅恪在《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的铭词中说:“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6]”陈寅恪先生一生正是这种思想的表彰和发扬。他很器重的晚辈张荫麟(1905~1942)抗战时见某些教授经商以寻利,作生前最后一文痛加驳斥云:“呜呼!凛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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