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枷而行
的过程中都练成了让买菜大妈们自愧不如的砍价高手，虽然各国的船厂为了招揽清政府这个绝不赊欠的“优质客户”而给出了十分优惠的价格：伏尔铿船厂为“定远”级铁甲舰船体的报价仅仅为英国船厂的二分之一，比反复降价的法国船厂还便宜不少，火炮、炮弹、鱼雷等各种附属设施甚至还给出了比别的客户更低的折扣（给别家客户3%的折扣给清政府能够达到5%）。但是对于需要建设海军的清政府而言，还是太高昂了。
长年农耕文明的天然限制和“滋生人丁、永不加赋”的古训使得清政府的年收入一直十分“固定”，即便是年景好的年份也不过在七千万两白银上下浮动，贸然加赋是要冒着天下造反的危险的。可是每年的收入固定、用度也是固定的，每年的结余也就这么点儿，而海军是公认的“贵族军种”和“吞金巨兽”，清廷每年结余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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