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坚硬的灵魂
》最教人耿耿的地方。巴赫曼同样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她跟策兰的爱情与两人的诗一样隐晦,而在爱情之上需要理解的,还有时代的虚无:个体如何面对族群、文化体的撕裂。巴赫曼属于日耳曼民族,策兰属于屠杀幸存的犹太人,仿佛诗歌都难以逾越这一鸿沟。《曼德施塔姆夫人回忆录》在我去年的推荐书单上名列榜首,我也为它写了4000字长文,纪念那些从白银时代走到黑铁时代的灵魂:一代被摧残的俄罗斯知识分子与诗人。而我从中更深刻认识了曼德施塔姆的夫人娜杰日达,她不只是诗人的遗孀,她和其他“俄罗斯遗孀”们本身就是诗歌,“肉身成道”。她的意义与纳粹屠杀幸存者策兰是一样的,就是为了反驳“奥斯维辛之后,没有诗歌”这种历史虚无。如果我们承认奥斯维辛与西伯利亚的集中营之后,诗歌随着诗人的肉体消亡,那才是真正向大屠杀投降了。然而人类的灵魂总是遇挫弥坚,也许人类作为有机生物本来没有灵魂可言,但通过重重虚无的锻炼,我们斗胆赢得灵魂,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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