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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等到的“定本”

阿及其异名诗人之间关系的导读,可谓补白了中文世界里佩索阿在过往留下的单薄印象。但细查译诗,恐怕很难不得出这样的印象:阿尔伯特·卡埃罗的诗如果连缀起来,似乎仍是那个写散文的佩索阿,即便比《惶然录》增添了装饰风格,但语言的内核里,紧卷着的仍是一样的自蹈于天地、为挽住破碎的自我,承受着自我消除的疲软意志。或许我们可以拿为数极少的佩索阿的爱情诗《恋爱中的牧羊人》来粗浅地感受一下:空旷的田野上,一阵微风迅疾地拂过,直到我这里。我想起了你,轻声念着你的名字;我不是我:我很幸福。(闵雪飞译)来了,一阵轻风穿过开阔的草地,奔向我。我很想念你,默念你的芳名。我已经不复是我,仅仅是,快乐。(杨子译)闵雪飞直译自葡语的中文版《阿尔伯特·卡埃罗》,很难说比杨子最早转译自英语的译本添加了什么;也很难读出哈罗德·布鲁姆所激赏的佩索阿的两个异名(卡埃罗与里坎波斯)相互遮蔽的惠特曼式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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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dzk2014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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