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性社会学家的自我修养
也不可能,那你对大多数人就是冲击。迅速适应的人一定是少数。人物周刊:我突然想到,对于性我们到底是把它当成一个目的,还是说它只是手段。潘绥铭:这个也是80年代就讨论过,但没那么深入,应该是说你具体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中国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有答案的。人物周刊:以现在来看的话,我们在消费性。潘绥铭:它本身就变成目标了。人物周刊:我们要消费性的目标是为了快感。那么吸毒获得的快感比性要高出千百倍。潘绥铭:没错。人物周刊:如果毒品泛滥,大家可以用很少的成本获得毒品,对做爱这事根本提不起兴趣来。潘绥铭:乐观派从来都是这么看问题,这就是必要代价。然后人就变了,人就变成另一种不需要性的人了,他们就这么认为。悲观派往往说这不行,就是这么两个基本思想。人物周刊:所以你是悲观派?潘绥铭:不,我根本上来说是乐观派,乐观派你才可能宽容。人物周刊:但你老是用糟糕这个词。潘绥铭:这是社会学的训练,社会学的问题意识,一说问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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