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这场阴影的游戏
皿的贫困,游历中的生命时差便成了游子的精神财富和辞格。北岛的散文里,有巨大的时间,它们不是用生死、就是用时代圈点过,拿出来硬邦邦的一节,不是松脆的枯柴,也是时间的灰烬。北岛是丧失了细节和温度的诗人,看起来是独吟,终究还是流于惨烈的合唱。对文学来说,相对于生活、仪式、神祗、巫术的纵深存在,历史时间的语源特征并不明显。于坚并不信任后者,因此,游记在他那里是一种新的文体。他的旅行没有干枯过,即使他走到了齐鲁大地或者南亚北欧。不会干枯的旅行,在本质上还是居家。在文明钳制中活着的当代艺术,总应找到当下的一个由头开口说话,于坚的方式是,与我们一起拥有生活。作为山东人,我看到《登泰山记》中那些有关泰山的知识,确认他很缓慢地登了泰山。于坚的泰山日出是活的,他看了“看”,却也一直在“看”中看了。这让游记有种南方精神。在孔孟之乡,娱神的狂欢是足够让人惊讶的。当然,于坚入了经石峪,这山也就同时沉陷为幽深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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