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这场阴影的游戏
山在那一刻,因这个云南人而活,随这个云南人而去。但不要认为于坚是可从云南取走并放任四方的。正如我们在他的一本又一本散文集中看到的,至今云南还窝藏着于坚。这种互不解放的爱情让于坚大有文章可写:这么慢的步伐,在山川中一咏三叹,在尘世中浮荡迷离,却又没有母亲担心他会丢失。那些“正在眼前的事物”已经足够让他着迷;他写了那么多游历,但并未离家。我发现,无论诗还是散文,摄影还是纪录片,于坚都不习惯游子的口吻。他守望着,匍匐着,比云南更低,做南诏和她的所有生活资料和经验的看门狗。为什么诗人要写散文?写诗是在写,写散文是在读。云南是于坚手中的一本大书。为什么“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于坚却于云南口若悬河?他在读啊。什么也不能阻止于坚在漫山遍野的生活性和自然法则中凿出一眼深井——他并不观天,而是使劲朝生活和艺术的井底探察,仿佛时光在他背后站着,也舒展开来,对自己的属性有所疑虑。我们与老于坚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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