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到攀西:俚濮彝年、盐边油底肉和松露
心脏的膜内那刚好一碗的鲜红血液,直到猪宰杀分割完毕都还是一碗暖暖的血,没有丝毫的凝结,只有这一碗血才能生吃,才有资格做橄榄肉。因此橄榄肉的难得在于,只有过年杀猪当下能吃到这一种味道,任何其他时间场地都没有办法用别的方法烹饪。在西昌上班的小纳回家来,他带我出去找橄榄。“俚濮彝族生活条件比西昌的传统黑彝好,山势平缓,平地往云南去就到了元谋,饮食也相近。”他带我爬到后山去,看到一片巨大的闪闪发光还有野花开放的湿地草滩,被大半圆形的高山包裹起来,开口的位置筑起了人工的高高的堤坝,就是我们所在的辣子哨。“这里原来是一个天然淡水湖,2009年地震时我妈说听着一声特别大的响动,出来看就发现湖水一下子全没了,只剩下这个草滩。都说地下裂了大缝把水全吸干了。”所以堤坝也荒废了。只有家里养的老马自由地在里面吃草,晚上会自动回到自家后山上一棵拴马的树下睡觉,所以也不用拴了。彝族年菜最高贵的一道——橄榄肉捣橄榄皮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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