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真相画报》看摄影师的主体想象
,这种叙述的内在悖论在于,故事中能够“绘吾真相”的不是画家,而是“拥兵摄政”的大将军,或者说,在克伦威尔作为独裁者所追求的“真相”与高剑父、高奇峰兄弟要以“在野”的身份行使对政府的监督之责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错位。因此,“惟英雄能自知其真相,亦惟英雄能自保其真相也”。对于共和政体来说,发挥监督政府职责的恰好是记者、画家,所以说,对于“绘吾真相”的主体想象包含在独裁者与画家之中。这样一种美学理念与政治的隐喻,共和之真相与变相在于“真相”具有与“本人”相似的功能,正如“丑妇之畏镜”,“镜子”成了“真相”的最佳比喻。这种对于“真相”的追求与《点石斋画报》的初衷类似,就是实现一种对事物的“肖”与“活”的再现方式。“相”的出现建立在把事务对象化的过程,或者说,“相”与“对象”的分离是“真相”的前提,“真相”视图达到与实物是一样的效果,因此,在这里,美术的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与其说这种政治实践借助了一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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