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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的共振

化为自我的牺牲,即服务于语言的普遍性。语言可以说是精神象征性的学徒生涯。但是“语言”这一“对象的优势”却不能漫画化为禁欲主义。杰姆逊将之联系到黑格尔的“行动伦理学”,后者涉及科耶夫所谓的“满足”。(Jameson, 2010,P43)如果可以将“语言”的矛盾视为一种核心线索,“精神”的意义也就得到了重写。杰姆逊提到黑格尔自己曾决绝地将精神定义为“民族的伦理生活”(dassittlicheLebeneinesVolkes)。他依循这一线索进一步将“精神”确认为“集体性”。“精神”不是文化或“上层建筑”,也与有灵论或意思本身毫无关系。正因为它是集体性的,所以“观察理性”作为个体的科学探究外于“精神”一章。然而,他旋即指出一个内在的困难,由于语言的物化和哲学语言的实定性,将精神称为“社会”必定会带来回归物化的日常意识的过程,“精神”难免成为一种经验实体。这提示我们简单将黑格尔的哲学语汇“还原”为具体历史事件的构造也是一种“知性”的思路。同时也必须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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