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蚁族”到“工蜂”
西”。因此,我们的国家要想把握住青年,赢得认同感,单纯依靠这样宏大事件的激励已远远不够了,不仅要给青年以国家的希望,更要给他们个人发展的希望。刘昕亭:去年您告诉我在做有关高校青年生存状况调查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议题,前不久收到您寄来的样书的时候,看到“工蜂”两个字,我心里是很震惊的,觉得特别特别沮丧,特别特别绝望。是真的!在“工蜂”之前,我身边的青年教师朋友都以“青椒”自称。“青椒”,就是还不成熟,还需要时间成长,可能假以时日,投以养料,青椒也是可以大红大紫的。可是“工蜂”就不一样了,特别触动我的地方在于,工蜂是没有生殖能力的,它无法繁衍后代。我突然就觉得,这会不会是这一代青年教师的命运?根本不能从事生产性的学术研究,思想没有繁衍、增殖的可能。特别是第三部分的调查,无论是从阅读量、知识的更新速度,还是对公共生活的参与热情来说,我觉得今天的学术青年,正在“下流化”,我借用了三浦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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