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长篇小说中的“中国人”形象
给那些家伙这么一个劲儿敲骨吸髓。在家乡过怎样的生活我不知道,不过还是不来这种地方好啊。”玛丽告诉薰中国妓女从口音听上去是北方人,薰马上问,“过去的满洲那边?”对此水牛健太郎评论说:“这一说法多少有些唐突,似乎能够感觉到作者对读者的叮问。由此出发,对中国妓女的暴行,毋庸置疑是对包括日本曾叫做满洲的那一区域的中国东北地区的侵略或进入(怎样称呼在这里不是重大问题)以及对现居住民加害行为的隐喻。我认为作家为这一场景赋予读者那样的解释的可能性做了有意识的书写。”作家的这一创作意图与杰的身世背景的设置如出一辙,也是作为一种装置一闪而过,但更为明确地指向了“过去的满洲”。杰与“我”、鼠三位一体,《天黑之后》中爱丽、玛丽和中国妓女郭冬莉也有类似关联。小说两次强调玛丽姐妹名字是一字之差,以“利(り)”这一同音来作为姐妹标志。玛丽问妓女:“你几岁了?”“十九。”“我也是,叫什么名字?”妓女略一迟疑应道:“郭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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