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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时代”中的欧美“80后”文学

能提供一个破碎的家庭。瓦茨拉夫在文末用“谎言”代替“真相”来抚平列娜的创伤,正隐喻了这个族裔背景本身的可替换性。换句话说,主人公的俄裔移民背景,并未有机地构成叙事动力的一部分,它更多地是作为一种标签而存在,事实上,特纳对苏联的叙述,也基本上与大众媒体中所流行的刻板印象无异,这意味着,作者对这一宏大历史事件的认知,外在于文本叙事线索。在这里,我们决非在苛责作者,而毋宁说,这种写作方式,正是系统时代的创意写作教学不可避免的产物,是对“个体经验”的强调所付出的代价。在《老虎的妻子》中,我们又一次遭遇了“个体经验”与社会背景之间的断裂,一面是巴尔干半岛的战争阴云,一面是主人公寻访外祖父死亡之谜的历险,但是,正如张运恺所说,“作者没有找到真正把它们组合起来的方式,各条线索间的联系薄弱生硬,像一盘大杂烩,缺乏内在更绵密精巧的凝聚力。”不过,在“去背景化”的方向上走得最远的,还属法国“80后”作家布拉米(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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