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需要怎样的“日本论”?
特刊,不妄很代为忧虑,因为相信这是要失败的。不过这特刊如得有各位寄稿者的协力帮助,又有先生的努力支持,那么也可以办得很好,我很希望‘幸而吾言不中’。”在国难当头,研究日本刻不容缓而陶亢德等又如此热心筹划日本论专辑之际,中国首席“日本通”周作人何以倒泼冷水?对此,徐冰先生认为,“或许是因题目不合时宜,来稿太少,撑不起一本特辑;抑或是因时局关系,担心如作者讲真话、骂日本,可能会受到日本方面或中国当局的干涉;若对日本唱赞歌,又会引起国内民众的反感,给刊物带来麻烦”,这些问题的提出诚然是基于20世纪30年代中期中日舆论审查(中方毋庸赘言,周作人、胡适等中国文化人的文章被译介到日本,同样要接受对方严厉的审查,并不得不删除不甚“友善”的词句)、中日关系吃紧等外部因素的客观存在,合情切理(中国学人“戴着镣铐”的日本研究状况至今是否有所改观,我不能答也);同时我怀疑,似乎有一个重要的内发性因素被忽略了。1937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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