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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需要怎样的“日本论”?

16日,周作人在《日本管窥之四》中坦陈自己的“日本研究”已陷入“不可知论”:“日本文化可谈,而日本国民性终于是谜似的不可懂,则许多切实的问题便无可谈,文化亦只清谈而已。我既声明不懂,就此结束管窥,正是十分适宜也。”究其原因,木山英雄曾指出,“正像周作人十年前所担心的那样,介于‘反日’与‘亲日’之间的‘持第三种研究态度的独立派的生存余地’业已完全丧失。不光是时代趋势,就连他本人,在他以独特的方式脱离个人主义的同时,‘研究’或‘文化’的专家式、艺术主义的‘独立’,至少作为一种信仰,已经被放弃。”(木山英雄撰,刘军译:《周作人与日本》,载《鲁迅研究月刊》2003年第9期)。然而,在我看来,1937年周作人的挫败感似乎在1936年给《宇宙风》的寄稿中已然明晰。在《谈日本文化书之二》中,周氏称,“我们自然希望来比较公平地谈谈他们的国土与人民”,并提出贤哲与英雄(或可曰“文化”与“武化”)两个思考向度———“此二者原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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