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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诒和“情·罪”小说系列的视角、人物形象及其他

恰当。刘连长强行同房,对杨芬芳虐待,小说详细写了姿势等细节,还进入刘连长的内心,杨芬芳气头上的话“太刺激!是个男人就咽不下”(104页)。这些在我看来,很没必要。按照叙述学的理论,选择哪个人物作为聚焦人物,实际上与道德选择有关,进入了某个人的内心,就会对这个人物多一些理解和同情。如果每个人的内心都要写,那就要写出每个人的悲剧性,就像《安娜·卡列尼娜》,写了卡列宁的复杂内心感受,使这一形象更为真实丰满。而在此处,因为篇幅有限,刘连长只可能是一个符号化的抽象人物,加上这样一句反而干扰了主题。在我看来,此处更好的处理方式,是以何无极为聚焦人物,写他眼中情人受辱,无需过多的虐待细节就已经足够引起他杀人的冲动,这不是更顺理成章吗?小说中何无极冲进屋子砍人时,本可以从外部描写了,小说又进入了杨芬芳的人物感知,“杨芬芳睁眼一看,是何无极!”,“一个曾经心爱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等等(第105页),使得这个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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