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长篇《带灯》的价值与局限
看出中国已经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淳朴的乡村,而且作家的内心对乡村的理解也无法让他重新回到原乡,反而,在书写《带灯》时,又回到了一个叙述的圈套,它没有给作家爱,没有给作家恨,也没有给作家快乐和希望,当然也没有把读者带到一个充满思辨、富有文化想象力的空间。《带灯》的开头,作家写到了带灯本名叫萤,小说的结尾也叙述到了带灯捉到了很多萤火虫,而且吸引了很多萤火虫,萤火虫的意象很有喻意,它是大自然里小小的生命,有浪漫主义的生命气质,发出微暗的光芒,作家让萤变成笔下的女子带灯,暗示某种生命的飘忽,隐喻某种模糊的命运,暗示微小的生命的宿命。《带灯》没有给乡村一盏灯,也没给读者一盏灯,因为带灯本来就是乡村里,甚至是中国社会里一只小小的萤,这是不是也可以算是贾平凹长篇《带灯》的想象力,也算是贾平凹创作的局限性呢?注释[1]莫言:《碎语文学》,作家出版社2012年版,第7页。[2]贾平凹:《带灯》,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年版,第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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