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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长篇《带灯》的价值与局限

色就带着过多的理想主义,有着作家的某种“女人情结”。在后记里,贾平凹说带灯这个人物形象是有原型的,她是作家结识的一位乡镇干部,她是不知道从哪儿获得了作家的手机号,然后经常给他发短信,写信,还寄各种工作材料,甚至寄一些特产。带灯给元天亮写信和女乡镇干部给贾平凹写信是有一定对应性的。这当然是小说里的第一经验,并不奇怪,但带灯一旦进入了小说,就应该和生活中的带灯不一样了,她的行为一定有情感在支撑,如果她的语言行为发生不具备足够合理的情感逻辑,就会显得虚幻,过分矫揉造作了。总体来看,《带灯》虽然在审美上,在叙述技巧上,在社会内涵的揭示上有值得肯定的价值,但它的两个局限也是致命的,它们足以减弱小说的审美愉悦性、情感辐射力和思想召唤力。应该说,《带灯》看似完成了一次作家的心灵还乡,在小说创作的探索上似乎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作家依然在迷失,他没有找到真正可以栖息自己心灵的乡村,因为不但从樱镇的变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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