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的遗产及其未来
疗,一边写完了一本书《肉身》[3],由我翻译成英文。他总是住在医院,从不旅行,但神奇的是他总是在写作,为人是那么慷慨大方,乐观有趣。当我说这是个寂静的时刻,并不是指没有事情发生,我指没有产生出能让人为之一震的能量。现在涌现出了许多知名作者,像阿兰·巴丢、齐泽克,他们总是能引起轰动,不过我并不认为他们有多出色。他们的著作很有娱乐性,但我不觉得这带来了让我们为之一震的非凡思想。我希望我这么说是公正的。齐泽克当然很流行,他很会用材料和语言,我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会改变什么东西。我知道有些事情非常有力量,非常重要,但我不想对任何人发表意见,我的工作领域相当狭窄。从19岁算起,从德曼到德里达到保兰,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打个比方,我路过南昌的一个峡谷,山坡上种着稻谷,古老而优美,但它不像平原上种的大片的田野,峡谷上的稻田非常狭窄。曹:德里达的“孩子们”在他之后有着截然不同的选择,这在中国学者看来,已经让人眼花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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