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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构的遗产及其未来

乱了。正如您所说,每个人做自己的事,没有共同的道路,但你必须做你自己,否则毫无意义。兰德:是的。对我而言认识到这一点有些晚,德曼去世的时候我44岁,德里达去世的时候我64岁,很多人愿意继续他们的事业,成为解构的专家,这并没有错。不过,要注意的是,要区分他们没有做的事和你受到他们的启发之后要去做的事,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必须对这个领域有所贡献,而不是简单重复你早就学会的东西。真正困难的是自己能够前行,到达更高的境界。这里就涉及第三个人,没有人提及他,就是让·保兰。二、 让·保兰(Jean Paulhan):作为未来的历史曹:让·保兰对中国学界来说是个相当陌生的名字,但他对您而言,可以说是德曼和德里达之后的又一座“灯塔”,那么您是如何发现他的?兰德:还是要归功于德曼。在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他注意到保兰,开始研读他的作品,并深深地为之震撼。我记得很清楚,在他去世前几个月对我说:“我们犯了一个大错,我们对这个人(保兰)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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