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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世界的作者

不能连缀为一个整体,而只能表现为残篇断简。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在鲁迅的小说中,恰恰是“故乡”成为他的情感和价值的载体,那个复杂的故乡符号深刻地凝结为一种时代焦虑。这或许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瞿秋白于《饿乡纪程》的开篇,在去国远行,奔赴欧洲文明之东方,去感受现代性的冲击之时,内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如果说,在第一代作者身上,传统世界依然表征为一个整体形象,他们对这个形象充满了厌恶,因此,这一形象以一种戏谑性的闹剧的形式表现了出来。但他们依然期待凭借西方现代性的力量去重塑传统世界,恢复这一世界的力量。那么在第二代作者身上,古典世界就真的蜕变为一堆废墟了,这废墟一方面成为郁达夫式的时代忧郁症的根源,另一方面也成为郭沫若式的凤凰涅槃的出发点。对于此,周扬在1941年评论郭沫若的写作时说:“诗人是和自己的国家一样受过苦难来的,特别是精神上的苦难。他渴求着新生。没有像鲁迅那样,对自己民族的现实作深刻的认识,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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