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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消除对“贤人”“开明君主”的需要

员的控制。另一方面,申不害却不能确立一个统一的变法方案,甚至不能将国家的法制结构整合到一起。狡猾的官员因此仍能利用法律的不合理性。韩非子似乎在更深的层次上寻求法家终极的公共基础。毕竟,刑法与官僚制设置所共有的成分,是它们控制人类行为的普世的、非人格化的和客观的机制,而且它们是以“行为主义的”简单人性模式为基础的。官僚机制对荣耀和尊贵方面的微妙满足赋予了更多的注意力,甚至连商鞅也把这些因素接纳到他的人性模式中。在韩非子的综合体系中,我们发现了据他看来是商鞅和申不害都忽视的第三种成分,即慎到的神秘权威原则。说到底,整个体系建立于统治者的权威上。与韦伯一样,慎到敏锐地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权威并不是靠强力建立起来的,毋宁说强制性的力量建立于对权威的接受上。人民何以会接受统治者的命令呢?——因为人民的人数众多,而最高统治者仅仅一人,至今这仍然是权威的终极之谜。没有权威,统治者就不能成为所有的非人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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