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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着棋

道来,反而落得更惨了。不久就出了事,被高九通捉了奸,说是强奸知青,犯了大法。人们也传得活灵活现,说他在鲤鱼坡上放牛,那女崽也在那里割草,于是两人滚到一人多深的茅草里干起来。那女的已脱了一只裤脚,净白的一溜,男的还钻到女的汗衫里,直亲那奶子,捉到时头都拔不出来。女崽我见过,就是本镇一个鞋匠的女儿。放到镇边大队里劳动,挣些口粮,实在称不得什么知青,大概小学也未必念完过的。冠生也早就认得她,有一回我还见她托冠生进城时带一块花布。女崽有十七八岁,叫美珍,人长得瘦小,胸还有些窝,一对奶小却有些活力,许是不懂戴胸罩,衣服下老是蹦蹦跳跳,年轻人见了难免不被抖动一二。我这是在心里替冠生辩护,嘴上却是不敢说的。好在法院里刚庇护过高九通,也不敢立刻就抓别人认真。冠生的处罚只是不给平反昭雪,继续当他的现反和勤杂工。冠生此后再不来我家,再不杀棋了,亦再不八着两只脚窜东走西,扮演地保的角色了。他老搭老实与美珍成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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