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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的共振

的、手段与对象,从而带来了意图的幻灭和悲惨的非意图后果。“劳动永远不能实现我们所设想的最初的幻梦”。(Jameson,2010,P62)在我看来,《黑格尔变奏》自身的叙事高潮是第九章———“革命与‘历史的终结’”,它整合了前述语言辩证法、黑格尔哲学的诸种对立、内在性话语以及行动伦理等要素,同时指向了我们当下的情境。这里有三个时刻:黑格尔的19世纪初期,科耶夫的20世纪中期和当下情境。这里仿佛有三种“历史的终结”———黑格尔眼中拿破仑胜利的时刻、科耶夫所设想的“普遍同质国家”和如今全球化资本主义永恒复归。杰姆逊的阐述策略是,让黑格尔来批判科耶夫,并且声明黑格尔辩证法扩展的可能性(因此与我们的此刻相关)。他指出科耶夫的解读中存在着两种“终结”。第一种是对普遍“平民化”(plebeinaization)的确认,这也可以在马克思关于“普遍智能”的讨论中找到痕迹,但最终回应的是普遍去殖民化的后果(因此任何复古或怀古的“政治哲学”只能是年代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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