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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的共振

)。(Jameson,犕犲犱犻犪狋犻狅狀狊25.1,Fall2010,P12)第二种是科耶夫对于绝对精神人格化的解释,对于先知与哲学王的把握。杰姆逊部分同意科耶夫的第一种解释,但批判了第二种读法。或者说杰姆逊推进了第一种读法:科耶夫所谓的先知在本质上可以用拉康的术语来描述,即大他者。这是智慧与权威的坐落,在结构上,它对于平等的主体大众来说是无法获知和接近的,而在原则上,他们与大他者确实是等同的。但大他者的时代已经终结了。现在是犬儒理性占据主导的时代。要害问题移向了科耶夫式对立的另一端,即“后革命大众这一历史新状况”。(Jameson,2010,P100—111)杰姆逊的一个建议是,我们需要认真阅读黑格尔关于后革命意识的解释。而这最终将摧毁“历史终结”———即自由与民主已经实现———的神话。黑格尔的“精神”或者说其更具体的“行动伦理学”包含着一种深层的“承认”逻辑:即我自己生产了法,法并非外在于我、疏离于我,我与社会秩序最终可以和解。这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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