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证的共振
新的承认,即不是对于神秘他者的承认而是承认自身所处的对象世界以及社会体制都是自己的创造。这就是现代性的主观形式,而其客观形式则是黑格尔所谓“奴隶与物质”之关系的辩证展开。这里涉及“功利主义”或“效用主义”问题,即黑格尔所谓“一切东西都献身于别的东西,都让自己为别的东西使用,都是为它们的”(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下卷,P110)杰姆逊没有对这种普遍的“为他”展开道德批判———即使这预示了商品形式的问题;他辩证地将此种现代的功利性的对象世界视为现代经验的内在组成部分(辩证思维同时要求某个特定现象的肯定与否定维度,从而必然区别于道德化的批评与判断。Jameson,2010,P110)。杰姆逊指出,黑格尔希望看到的是集体体制的产生。在此,对象世界既是功利的世界同时又是我的外化。奴隶成为了伦理性的公民,革命国家自身是革命公民的生产。这就是黑格尔—科耶夫的“后革命乌托邦”,他们未能看到的是,如今的情势是“普遍的异化”:首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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