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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的共振

,杰姆逊重组了《精神现象学》的叙事。首先,它绝非一部“成长小说”———一种从不成熟的主体达至成熟状态的故事。(Jameson,2010,P16)“成熟”在某种阐释路径看来即自律、责任、自我治理等“现代性”(或者说资产阶级革命)的功业,但此种阅读降低了黑格尔辩证法的强度。杰姆逊认为,《精神现象学》叙事的收束并不是“绝对精神”而是“精神”这一章———而讨论“宗教”和“绝对精神”的部分则只是“增补”而已。质言之,法国大革命之后的“复辟”或“复原”并没有带来黑格尔真正期待的东西。历史在那一刻“没有终结”———更不是马克思所谓人类“史前史的终结”。黑格尔没有强行为这个“后革命时代”提供一种叙事解决,他的叙事被“大写的历史”打断。(Jameson,2010,P104)这种读法与主流读法迥然有别,正如《黑格尔变奏》中的“变奏”相比于皮平的《现代主义作为观念论:黑格尔的诸变奏》(1997)中的“变奏”更具辩证性(同时更深入历史的轨迹)。皮平认为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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