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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的共振

性问题充分哲学化在德国观念论话语框架之中,哲学现代主义的关键律令即“自由地生活”。而自我规定这一绝对实在(或自由)是可以在实践生活中实现的。因此后黑格尔时代的哲学话语只是黑格尔(或德国观念论)的变奏,未超脱现代性的渴望。(Pippin,1997,P7)杰姆逊则认为将黑格尔放到“现代性哲学家”位置上是一种降格。与其说黑格尔的辩证法指向现代性大业,毋宁说它指向社会系统自身的矛盾甚至是失败。(Jameson,2010,P9— 10、P114)“变奏”一词正是保留着辩证矛盾、两难以及悖论的音乐形象。黑格尔书写本身(包括杰姆逊的重写)都包含着一种表征的两难局面,它可以用“主题与变奏”的辩证形象来传达。(Jameson,2010,P23)杰姆逊暗示,黑格尔与其同代人贝多芬或许分享了一种“古典的”辩证法。他征用了阿多诺的解释:贝多芬的古典音乐使变奏从表面化的技术与装饰中解放了出来,使之与“发展联系在了一起”。一方面,主题在变奏中依旧建立了自身的同一性,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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