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斯马式学者的镜子
于对“白鹤与洞天”(第61页)与“微型化”(第120页)的阐释。巫鸿留意到白鹤成为“唐和五代时期墓葬艺术中的一个固定母题”,并格外强调到了13世纪或较早时这一图像出现的位置(!形墓门的门框上),并由此将道教“洞天”与墓葬的观念联系在一起。对图像位置的考察近来已经成为一种趋势,这种趋势的优点与缺点同样明显:新的视角产生新的观点,与此同时,对新视角的过度关注也可能带来过度阐释的危险。事实上,早在汉代,在门框上装饰以祥瑞图像的做法已经毫不新奇,鹤(无论白鹤或玄鹤)在中古以后成为墓葬甬道、墓室乃至门框装饰图像的主流可能与此时的流行观念与宗教思想相关,就像是汉代流行的祥瑞图案玉兔、羽人一般。《唐六典·尚书礼部》详细记载了祥瑞应见的物名,举出祥瑞之物有“大瑞”“上瑞”“中瑞”“下瑞”四个等级,而在“上瑞”的等级里,玄鹤之名便赫然在列。(中华书局,1992年,第115页。西晋崔豹《古今注》云“鹤,千岁化为苍,又千岁变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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