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斯马式学者的镜子
,所谓玄鹤是也。”)即便墓葬与“洞天”观念确实存在着联系,也很难根据某一祥瑞图像的位置和出现频率将这一联系确定下来。此外,要得到这样的结论,巫鸿的证据显然有些匮乏,书中仅仅使用了两则崇奉道教者墓葬的案例:河北宣化辽代张氏家族墓及山西大同的元代冯道真墓。至于巫鸿对墓中陶俑“微型化”的阐释,则更显局促,巫鸿想要解释为何汉与汉之后的随葬陶俑再也没能重现如同秦始皇陵兵马俑般浩大的场景,却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秦兵马俑在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上都是一个孤例。换言之,与其说陶俑有着“微型化”的趋势,不如反转问题,考察为何秦兵马俑如此蔚然大观。巫鸿在文末使用的史料表明,之所以唐代官方要对随葬俑的尺寸做出规定,恰是因为“使用大尺寸的随葬俑”一直以来都是一种巨大的诱惑,对这种巨大诱惑的抵制并不仅仅是出于“营造一个微缩的死后世界”的观念,更是出于对诸如经济实力、地位及丧葬礼俗等各个方面的考量。事实上,巫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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