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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语言而战:我们该如何说话

dieval”(中世纪的)这个词应该念成四个音节,即“meedy-eeval”。把它念成三个音节毫无疑问是文盲的做法。从更形而上的角度说,我们能认为准确的英语和道德价值之间有不可忽视的关系吗?E·B·怀特认为,模糊的语言是“对生活和希望的毁灭”。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有所夸张的搞笑评语,但鉴于大多数人都想好好生活和存有希望,所以这话一点儿也不好笑。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受到质疑的作者完全没有打压大众的意思:一点也没有,规范主义者们嘲笑的是罗斯笔下的“非上”,也就是那些好高骛远的中产阶级。艾米斯认为,“隔离潜在的渗入者”总是应该的。艾米斯的父亲是一家芥末加工厂的文员,他居然一心要跟那些暴发户划清界限,这实在是令人费解。不过话说回来,这难道不对吗?描述主义者对这类评价怒不可遏,这也是他们的老毛病:追求自我正义。希金斯有时把自己比作“老实人”,沮丧地直视语言世界中肮脏卑劣的部分。他告诉我们,规则是相对而言的(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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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pl2013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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