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语言而战:我们该如何说话
———描写主义的普遍准确———显得太傻太天真了。而规范主义因为承认自己观点的特殊性,反而成为了现实主义者,成为更聪明的一方。在同一时期,60年代的改良主义在某些方面变得严厉而绝对化。希金斯承认政治正确(他是这么说的)和描写主义的语言学研究方法有关。他对自己的观点深信不疑,并开始为施行强权者辩护。他说,那些思想正派的人“被政治权利妖魔化了”。不过他没办法将那些人的观点和自己反独裁的主张联结在一起。他写着写着就开始显出尴尬而笨拙了。看了他的参考文献以后,你会发现更多问题。在规范主义者论著中,跟希金斯所说不同,许多作者,或者说最好的那部分作者,并不是集权主义者。那些人只是想要有一篇清楚、优美的文章而已,他们的目的不是规则,规则只是手段。怀特在《风格元素》中谈到“I”和“me”的区别时问道:“你写作的时候,是愿意说‘这里球打得最差的,我’(‘Theworsttennisplayeraround hereisI’)还是‘这里球打得最差的是我’(‘Thew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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