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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如何来写《学做工》?

受访者的回答,因而无法判断他的提问是否具有倾向性(在后文中,笔者将说明威利斯在田野调查中带有预设,同时对研究对象的偏见缺乏批判)。这样的例子俯拾即是,譬如在针对“工作中一次个人访谈”中“小子”威尔的回答(P142—143),威利斯的提问很有可能是,“你觉得你在学校中当过‘家伙’的经历对你的工作有什么影响”之类。这样的提问本身就预示了作者觉得学校的反文化对小子们适应车间文化有所影响。威利斯的提问和角色在访谈中的缺席,使访谈信度打折。此外,他将个体化的12个“小子”视为“反学校文化”群体的代表,片段式的、访谈者不出现的访谈材料正是为了这个预设所服务,忽视了受访者之间的文化差异,从而使他非常轻易地从个案推论到整体。威利斯的个人特质不可能与田野研究没有关系。其一,他当时做田野调查时大约25岁,而他所调查的“小子们”和“循规生们”大多是六年级学生,这10多岁的年龄差距在访谈中会发生什么影响呢?在小子们看来,威利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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