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灯》:未曾透亮的盲区和误区
如送钱送物,代13个矽肺病人维权,等等。但这里有一个不可逾越的前提或界限,即无论农民处于何等被损害的状态,想要维权,都必须经由代表权力的她的监理乃至代理,才是被允许和可接受的。而一旦绕过她,就变成了可恶的刁民,需要严加防范,围追堵截,必要时甚至并不反对予以一定的暴力惩戒。对于这种农民观,评论家张延国概括得极为精辟,即“哀其不幸,惧其抗争”。这里面,其实渗透着浓厚的权力色彩。蹊跷的是,作家不只没有对之抉隐发微,见风曝光,反而不吝赞美之词,誉之为“江山社稷的脊梁”“民族的精英”,真是不知伊于胡底。要说的还有,带灯尽管与其他樱镇干部有所不同,但在“维稳”“截访”中也有时粗暴,至少在对上访者的惩戒问题上,仍然提倡尽可能保持在温和的范围内。这大概就是一个好人、一个温情主义者所能做到的最上限。而事实上,这种温情主义,对现实生存环境所能施加的影响微乎其微,正如她向她的副手竹子所慨叹的:“咱们无法躲避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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