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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灯》:未曾透亮的盲区和误区

但咱们还是要善,善对那些可怜的农民,善对那些可恶的上访者,善或许得不到回报,但可以找到安慰。”的确,它不只对现实之恶的横行无忌(比如马副镇长等人对王后生的“折磨”,再如,元家与薛家的恶性家族械斗)无能为力,对那些贫苦无告的弱者的悲惨处境(如范库荣之死),同样也是爱莫能助。因此,带灯所能坚持和凭靠的,只有(也只能是)这一点良知和善意,从中获得一些道德满足,或者缓释一些道德焦虑。而最后,在这整体的恶的现实之中,她本人也成为牺牲品,身心创巨痛深,夜夜在樱镇徘徊游荡,恍若幽灵。这种“江山社稷的脊梁”“民族的精英”终至崩溃的悲剧结局,难免不令人心生一种悲情,于是,一厢情愿和不明真相的评论界、普通读者因贾平凹这种富于正义、道德和勇于承担的社会批评而感动、折服,这大概也是《带灯》大热、大卖的原因所在。但是我们要问:贾平凹是否真的有意识、有能力承担知识分子的批判意识和良心角色,还是他深谙中国大陆的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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